第(2/3)页 崔曼凝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抓住宁玥的手就跑:“快,祖父发烧了,这会水都喂不进。” 旁边崔郎中比宁玥还急,一骨碌爬起来就往那头冲。 短短一夜之间,老宰相好像老了好几岁,原本花白的胡子头发几乎全白了,他紧闭双眼躺在地上,牙关紧咬,脸上两团烧红的红晕。 崔郎中抢过他的手要把脉,可是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宰相夫人用帕子擦擦眼泪,一把推开他:“他本来都快撑不下去了,你还刺激他做什么!他要去了,我也不活了!” 宁玥接过手来,脉弦紧,舌苔白腻。 昨晚过度哀戚,加上夜间吹了风,便着了风寒。 悲哀忧愁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除了祛寒外,关键是要稳心神。 宁玥迅速开了个解郁舒心汤并桂枝汤加减,交待几句便去煎药了。 刚找好各种药,崔善抱来一捆柴放下:“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宁玥让他守着火,药煎好便端去,她上了马车。 得将之前制了一半的被子赶着做完。 药煎好,崔善扶着崔蕴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崔晗之红着眼睛,一勺一勺地喂药。 崔蕴之牙关开得极小,喂一勺漏半勺,好不容易才喂完了药。 宁玥把刚赶制出来的被子给他们:“盖上吧,捂出一身汗,烧就退了。” 赵大力又在催着赶路,宁玥马车里已经有一个林母了,幸好宰相家还有好几个壮男丁,几个人用被子包着崔蕴之,轮番背着他走,也终于撑到了晚上休息。 看他们一路换背了好几次,宁玥不禁想,病秧秧的应羡青也没有那么弱嘛。 老夫人比宰相富态,还是昏迷状态,他都一个人背着走了一个多时辰。 是宰相家的男人太弱了,还是应羡青在装病? 她瞟了一眼应羡青,应羡青见她看来,又捂嘴咳上了。 宁玥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演,你接着演。 一停下,崔晗之就跑来借米煮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