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围观的男同学都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而孙大妈一看见变态掉出来的东西,顿时怒火高涨。 刚才那声音没有撒谎,这变态是真的偷她裤衩,而且还不止裤衩,还有内衣。 叔能忍大妈不能忍。 孙大妈打架跟小姑娘掐架不一样,大妈不扯头发不挠人。 就用她剁了三十多年排骨的力道,一下下地捶在变态身上的脆弱部位。 说起脆弱部位,大妈首先轻车熟路地在变态某个部位重点打击。 在场男同学看见孙大妈的动作,觉得身下隐隐作痛。 围观群众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被孙大妈压在身下重点打击的某人。 他疼的嗷一嗓子,这声音丝毫不比时黎刚才呼唤孙大妈的音量小。 整栋楼,被时黎叫醒一半人,另一半人被他的鬼哭狼嚎惊醒。 正是冬天的夜里,这种悲怆的呜嗷声,特别渗人。 不知道还以为狼来了。 阳台门敞开着,冷风灌入,坐在客厅围观的大家都披上羽绒服。 时黎看见被大妈左右开弓的男变态,忍不住摇摇头,真是可怜啊,孙大妈真是厉害。 要说被孙大妈压在身下的人,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他毕竟是个男人,孙大妈只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 要真硬碰硬,他能撕掉孙大妈一层皮[狗头] 但孙大妈是战斗老手,在被几个男同学交到她手上时,她便首先对这人进行了脆弱部位重点打击。 以确保对方几乎失去了战斗力,痛得不能还手,孙大妈才肆无忌惮的开打。 在此之后,孙大妈也是下手相当阴狠。 打架就是这样,拼的就是一股狠劲,你死总好过我嘎。 “真是不要脸,敢偷老娘的裤衩子!” 孙大妈左右开弓啪啪啪。 那男人被孙大妈大掌扇在脸上,是疼的,却比不得胯下的疼痛。 男人被打得脸疼,却心想,您都这个年纪了,我再怎么饥渴也不至于偷你的。 他是从孙大妈家阳台上经过,看见晾衣绳上挂着的红色大码内裤,他最终没有下手。 “让我看看,到底是谁,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其实孙大妈在殴打这变态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不是老头,也不是中年人,应该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不同年龄段,人的声线不同。 话毕,孙大妈扯着这人的头发,迫使他的脸扬起,正对着阳台的大家。 看脸上的伤痕,孙大妈下手不算重,这人的脸上只有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