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福生也嚷嚷着:“钺镕,你们究竟是敌是友?” “总之不是朋友!”钺镕哈哈一笑。话还没说完,一阵旋风就迎面打来。 “无妨,你们自投罗网,也替咱们省下不少工夫!”飞蜓挺枪直取钺镕。 “混账!”钺镕避开这旋风,顿时火冒三丈,拔出长剑迎战飞蜓。 钺镕身后那叫作文回的黑汉子本来还不动声色,此时见飞蜓先动手,福生、青蜂儿都跟在后头,只好也举起长刀,吆喝一声,带着另外三名伙伴杀上去接战。 飞蜓与钺镕捉对厮杀,红色长枪或刺或劈,打碎一张张桌、刺穿一面面墙;钺镕面对飞蜓强悍攻势,也毫无怯意,长剑狂舞,剽悍还击。 两将所到之处,打得一片狼籍,几乎要将这九楼办公室掀翻了。飞蜓让钺镕的快剑刺得全身伤痕累累,钺镕也让飞蜓的长枪划过五、六道,砸了七、八下。 “风来!”飞蜓格开钺镕一剑,找着了空隙左手一扬,一股旋风便将钺镕拔地卷起,撞上后方一面隔间墙。这轻质材料隔间让钺镕一撞,当场整个碎裂,钺镕在残骸堆里挣扎爬起。 飞蜓见机冲去,一枪刺下。 忽然一道金光照在飞蜓脸上,他大叫一声,捂着眼睛往后跳开。 飞蜓还没落地,钺镕已纵身跳起追击,一剑刺进飞蜓腰间。飞蜓中了一剑,长枪一挥,枪上旋着猛烈暴风,打在钺镕身上,又将钺镕打飞老远。 飞蜓落下地,捂着眼睛,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舞,好不容易才恢复视力。 那头钺镕摇晃站起,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拿着古镜。古镜本来暗沉沉的,此时却萤亮一片,原来飞蜓就是让这古镜照了眼睛,才一时失去视力。 飞蜓看着钺镕让他那暴风卷得战甲尽碎,浑身割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咱们以前摔角不知道摔了几千次,你这家伙没有一次赢过我,现在看来情况没变。” “你少逞强,你伤得比我重。”钺镕啐了口唾液,唾液里更多是血,恨恨瞪着飞蜓,只见飞蜓按着腰腹,伤处不时淌出鲜血。 这头,文回和三名伙伴大战福生和青蜂儿;长河黑色长刀威猛有力,与一名辰星部将放单对峙。 那名看来年轻的辰星部将和长河过了几刀,便大声斥着:“你不是太岁手下!” “你这毛头,我乃镇星大人帐下将领长河,你报上名来!”长河大骂。 “我叫五部!你好好记得??好??好好记??好??五??部??”那年轻辰星部将使的是双剑,本来脸色苍白,却突然变得十分激动,口齿不清,像是正在邪化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