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上个月便有,陆陆续续入王府,臣听府内下人提及,秦王殿下每日与这些西域舞姬在一起,歌舞声昼夜不息。” 齐瑢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股脑的全给抖落出来,恨不得知道更多私密事情,好逃脱罪责。 “还有吗?” “有有有,月初之时,秦王殿下似乎很是生气,杖毙了好几个舞姬,打的那叫一个血肉模糊,还有不少下人也被打死,府内人心惶惶,唯恐触怒了秦王殿下。” 葡萄煎、纵欲过度、西域舞姬、性情大变、杖毙下人…… 朱棣脑海中信息不断碰撞,但一时间还有些串连不起,他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遗漏之处,奈何还未抓住。 扫一眼齐瑢,朱棣道:“孤知道了,若你此言当真,孤还可保你一命,否则,顷刻间叫你身死魂丧,三族尽灭!” “殿下明鉴,微臣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殿下!” 朱棣出得房间,不多时,道衍也从另一处出来,两人神色皆不乐观。 厅内,左右屏退,外有锦衣卫守卫,朱棣才道:“看来奏疏之中所言,多有不实之言,这长史好大胆子,敢欺君罔上,实在该杀。” 道衍掐着佛珠,道:“殿下稍安勿躁,如今我们所知道的,还只是一家之言,真相如何,还未可知。只不过这西域舞姬一事,应当为真,秦王纵欲,想来殿下也有所耳闻,并非虚言。” 朱棣一皱眉,自己这二哥的秉性他有所了解,说起纵情享乐,那的确不假,但若说纵欲至死,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便道:“即便二哥纵欲,也不至于如此无度,以至于数日之内竟发展为不治之症,连府中良医都束手无策,其中如果没有奸人作祟,我绝不相信!” “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此事却难以取信,但若是辅以重药,则并非无此可能。且张志善供述,秦王近来杖毙舞姬仆从数十人,可见暴虐,他有如此转变,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道衍细细推演,眼神却一直放在朱棣身上,看得朱棣有几分不自在,便问道:“老和尚你说就说,看着孤作甚,莫不成还能是孤让二哥性情大变?我们可有好几月时间未曾见过了!” “是啊,殿下与秦王数月未见,可是这消息,可是一直在传递啊。”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