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女人的眼睛黑白分明,眼尾微彎,眼底都是挑釁的笑意,像只偷了腥的小狐貍。 薄荊舟想到之前沈晚瓷說的,絕不讓他兩全的話,眉頭一點點的皺了起來。 就這一耽擱的時間,拍賣官又開始激情洋溢的報數。 沈晚瓷再次舉牌,就按著最低底線加,跟逗貓兒似的。 其他對這鐲子有興趣的人聞到這股火藥味,都紛紛歇了心思,為個鐲子得罪誰都不值得。 簡唯寧咬著牙,一張臉青白不定,看出了沈晚瓷的心思,她沒有再出價,最終這款鐲子被沈晚瓷拍下來。 拍賣會還在繼續,她起身離開了現場。 沈晚瓷是文物修復師,平日里見到的都是古代達官貴人們戴的首飾,工藝精美復雜,是現在這些只用鉆石襯托出昂貴的珠寶無法比的,她看了眼旁邊的江雅竹,見她興致正濃,沒有提出先走,只湊過去壓低聲音道:“媽,我去個洗手間。” 江雅竹:“好,讓荊舟陪你去。” 沈晚瓷拒絕,她是瘋了才會叫薄荊舟陪她一起去上洗手間。 而她本來以為簡唯寧已經走了,沒想到在洗手間的盥洗池前又撞上了。 還真是……冤家路窄! 沈晚瓷站在那里洗手,面上一片坦然,絲毫看不出剛才在拍賣現場和她爭鐲子時的不依不饒。 簡唯寧握緊拳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她,“沈晚瓷,你是故意的?” “是。” 沈晚瓷頭也沒抬,承認得十分坦然。 “我并沒有得罪過你,我喜歡荊舟,但我所做的都是在和你公平競爭……” “你們串通好買我的畫也是?”沈晚瓷不耐煩的打斷她,“簡唯寧,就憑這一件事,我捏死你都不足以消氣。” 雖然這件事最后以證據不足、同學公開道歉結束,但對她的聲譽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畢業后她應聘過好幾家畫室和公司,但都被拒絕了。 簡唯寧‘呵’的冷笑出聲,“沈晚瓷,那你知道當年你跟荊舟開房的那些照片,是誰發給媒體的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