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种特殊的设计,她之前不是很喜欢,现在却觉得挺不错的。 很文艺,很适合夜晚两个人躺在一起靠在一起谈心。 她躺在上面,胸口到腰际的地方只盖了一条毛毯,抬手开始数星星,那种放松之后的疲惫感才缓缓袭来。 以前其实挺喜欢他这样抱着自己讲故事的。 她熟了会儿就累了,躺在枕头上说:“沈述,你帮我擦一下吧,我要睡觉了。” “嗯,你睡吧。”他拿了毛巾慢慢替她擦拭汗渍,又拉过她的手。她睡着了都不舒服地动了动,哼哼。 他在身边,她似乎睡得格外香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沈述坐在一边,静静望着她,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红艳艳的唇瓣。 她睡梦里扭开脑袋,似乎是嫌他烦。 沈述笑了,在心里低咒一声小没良心的,过河拆桥,用完了就扔。 这一晚他们睡得都很安稳。 关于此次事件其实还有一些后续的风波,比如在求证起诉造谣者时,对方指认出了指使人,是中恒亚太恒泰资本的一个对头。不过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这事儿还是不了了之了。 虞惜和杨凌之的关系还是不怎么样,不过,在这次公司陷入困境中时,她没有落井下石,可见还是个有大局观的人。不争斗的时候,虞惜倒也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她聊一聊。 天气越来越冷了,虞惜打算给沈述织一条围巾。这日,她约了小黎一道去超市买织围巾的线。 小黎不解地问她为什么不直接买一条成品算了。 虞惜觉得她不解风情:“这是心意。” 买的怎么能和自己亲手织的比? 她选线的时候挺纠结的,颜色太多了,不知道选那个才好。因为围巾需要几股线搭配,她选了一种又担心另外几种和这种不搭,又被迫选了好几种。 后来,她干脆把每一种线全选了几股回去,看得小黎目瞪口呆。 回到家里,虞惜就那种针线看着教程开始练习织围巾。 看之前觉得挺简单的,可真的上手之后就发现,这可一点也不简单。 她织了会儿就觉得不对劲,怎么织都好像和书上的不一样。 分明是一样的几股线,一样的缠绕法和一样的步骤,为什么她织的围巾不是平直的而是像麻花一样卷起来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上网查了会儿,终于在一个论坛找到了原因,说她的编织方法错了,其中少了一个步骤。 虞惜纠结了很久,不想重新来过了,干脆就着当前的进度继续起来——主要是她觉得,重来一次也未必准确。 于是,这条“麻花围巾”耗时两天终于织完了。 这日沈述回来,一眼就瞧见了端坐在沙发里的虞惜。 她手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精美的盒子,金色,用同色半透明缎带扎了个蝴蝶结。 沈述一开始没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过去:“你干嘛?” 她把盒子递给他,一副邀功的表情。 沈述挑了下眉,将蝴蝶结解开,打开了盒盖,然后他就看到了放在盒子里的这一坨…… 其实第一眼看到这玩意儿的时候,他没认出是什么东西。 浅褐色和米色、深咖色混纺的一团,远看像一只蜷缩着的猫咪,近看…… “毛衣?”他放下盒子,把这“一坨”捞起来看。 虞惜的脸当即就垮了:“是围巾!” “围巾?”他笑,“你买的?哪家黑店买的?你告诉我,我替你去讨回公道。” 虞惜的脸色更加难看,憋了很久:“我织的!” 她下意识摸了摸指尖扎到的伤口,忽然就挺委屈的。 沈述不逗她了,忙拉过她的手查看:“疼不疼?怎么织个围巾还把自己手指扎到了?” 他一安慰她,她倒来劲了,委委屈屈地说:“疼,疼死了。早知道不给你织了,我从小到大还没织过这个东西呢。可你呢,不但不感动,你还嫌弃!” 她负气地把围巾夺回怀里,“不要算了。” “要要要,宝宝织的,我怎么会不要?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沈述不由分说,将围巾拿了回来,圈在了自己脖子上。 不系上去看效果还好,这一系,虞惜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还真是一坨呢,像是粗厚的猫尾巴,臃肿又笨拙,将原本清瘦、脖颈修长的他生生衬出了几分滑稽。 围在他脖子上尚且如此,要换了颜值气质差一点意思的,恐怕更是灾难现场。 虞惜红着脸去取:“算了,你别系了,你要是系着这玩意儿去公司,恐怕你在员工面前的威严就荡然无存了。” “可这是你的一片心意。”他确实不太想系,系着这个去公司,恐怕都进不了公司大门。 但是,想到这是她织了两天织好的,他又于心不忍。 最后,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在家里系,不带到外面去。 虞惜点点头:“也行。不过,我要给你拍几张照片。” 沈述皱着眉。 虞惜看出他的不情愿,冷笑:“谁之前一直拍我的丑照来着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怎么,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不乐意了?” 沈述解释:“你那哪是丑照?分明是美照。这能一样?” 虽然他无形中拍了一下她的马屁,虞惜感觉有点飘飘然,但是高兴过后又清醒过来,觉得这是他的糖衣炮弹。 她得坚持自我:“那我给你拍的也是美照,你为什么不让我拍?” 沈述难得被她将军,见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只好认命地点点头:“那好吧,不过,只可以拍一张,不可以拍太多。” 虞惜点头如捣蒜:“就拍一张。” 结果答应地好好的,真等到拍起来时,对着他“啪啪啪啪”就照了好几张。 沈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