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乌:“……”紫依手掩住嘴角,她附在川乌耳边小声道,“我看那萧暮何对姜雨凝不完全是无情的,你别一下子让她痊愈了,好叫萧暮何继续背着她,两个人多些肢体接触感情才能进步的快嘛。”她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川乌的耳蜗,她的声音因放低而变得温柔了些许,听的川乌耳朵痒痒的,而且开始烧得发烫。“我……”川乌暗自吞了吞口水,他现在觉得他整个人都僵硬得很,他本搭在紫依腿上的手像是被火点了一样,他条件反射的放了手。“哎哟~”紫依猝不及防,她的手原本只是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他突然放手导致她整个人被松懈下来,猝不及防直接掉地上去了。她揉了揉被衰疼的屁股,“川乌,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妖媚的眸子里含了些怒气,他好好地放手干什么?害她甩了个屁股蹲。她的脚又疼,屁股又疼,现在跌在地上一时间都起不来,只能坐在地上瞪着川乌。“报…歉。”川乌俯身想要将她扶起,谁知却被她一把甩开,“用不着你扶。”紫依根本不领情。“川乌先生。”姜雨凝沙哑着嗓子喊他,声音有些虚浮,“你先给萧暮何看一看吧,他的眼睛耽误不得。”“什么?”闻言,川乌心下一惊,顾不得地上的紫依,他赶紧走向萧暮何。“你放我下来吧。”姜雨凝用指尖戳了戳萧暮何的肩膀,小声道。“嗯。”萧暮何将她放了下来。他伸手,让川乌给他把脉。川乌给他探了探脉搏,眉头微皱,随机他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见那里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本不严重,可是需要及时处理,倘若耽误下去你这双眼睛怕是真的要保不住。我现在给你施针。”“好。”川乌示意萧暮何坐下,然后开始给他施针,去除淤血。姜雨凝迈着虚浮的步伐走到了紫依跟前,然后在她面前坐下。“你哪儿受伤了?”姜雨凝问她。“喏,脚。”紫依毫不客气地抬了抬脚,然后委屈巴巴地看着姜雨凝,像是想要讨得关心的孩子一样,“你看,都流血了疼死了,走不动了。”姜雨凝看了看,发现她的后脚跟处都有血渗出来了,“好好好,给你上药。”“你能行吗?”紫依看着她,“我看你脸都烧红了。”“算了,你把药给我还是我自己来吧。”紫依伸手问她要药膏。“你还知道心疼我了?”姜雨凝睨了她一眼,轻嗤道。“瞧你这话说的,本姑娘向来知道心疼人。”紫依撩了撩秀发,然后眼神勾人地盯着姜雨凝。姜雨凝白了她一眼,现在根本不吃她那一套,“你只会心疼你的银子。”“切。”紫依咬牙脱下了带血的鞋子,“心疼银子就是心疼自己,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心疼那些臭男人?”“别傻了。嘶——”那药撒在她破了皮的血泡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都蓄满了眼眶,“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给男人花银子,倒霉三辈子。”她抬头看了一眼姜雨凝,“这可都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你可要记住咯。舍不得给你花银子的男人,统统要不得。”紫依一说起这个,仿若一个经验十分丰富的情感大师。“男人嘛,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耐,他们为了得到你就什么都做的,什么都舍得,一旦得到手,待新鲜感过了,便将你弃如敝履,哼。”姜雨凝双手托腮,撑着下巴看着紫依,她头晕乎乎的,眼眸半睁不开,“嗯,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都不太受用啊。”她吐了口气,“首先,我心疼他?他是不屑的。其次,我给他花银子,也是不存在的,因为我现在是一无所有。”还有她后面说的那些,前提都得是她得到过了之后吧?“我发现你先前给我支的那些媚术对萧暮何根本不管用。”她歪着脑袋,晕晕乎乎地,说话声音虚虚浮浮,“他还是很讨厌我,我一靠近他,他就恨不得想一把把我掐死……”她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便没了声音,最后头一沉直接睡过去了。“喂?”紫依伸手拍了拍她,有些担心地问道,“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结果姜雨凝却根本没有反应。她抬头朝萧暮何那边望去,却见川乌还在给他施针。没办法,她就只能挪着屁股坐在姜雨凝旁边,然后伸手托着姜雨凝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拍了拍她。“我瞧着那萧暮何虽然看上去面冷,但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情,就是死鸭子嘴硬,说不出一句热心话来。”她眯着眼睛望向此时正闭目凝神的萧暮何,一针见血的分析道。她又伸手探了探姜雨凝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她复又摸了摸自己,却发现确实是她烫的厉害。“这该怎么办?”她举目四望,却发现四周也没有水源,她还想给她敷一敷额头。“冷……”“冷?”紫依看她冷的自己保住了自己,然后双手环住了她,她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过了好一会儿,紫依都快累的睡过去了,突然发觉有人戳了戳她,她茫然抬头,却发现是川乌。“你施完针了?”她睡眼惺忪,困的厉害,“你快给她看看,估计快烧傻了。”说着她放开了姜雨凝,然后托起她的手给川乌诊脉。川乌把了把,道,“她本就体弱。如今又瘦了寒,劳累过度,所以身体吃不消。”然后他自腰间掏出一个瓷瓶,递给紫依,“给她喂下去,三颗。”“好。”紫依接过瓷瓶,然后塞进了姜雨凝的嘴巴里,“咽不下去怎么办?”她问川乌。“这里有水。”川乌又递给了她一个水袋。“唔…咳咳咳。”姜雨凝被灌的一个猛咳,虽然水溢出来了不少,但好在药丸下 去了。“让她休息休息。”川乌道。然后他又起身走到萧暮何面前,“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