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着,南宫玦便继续往寝殿内走去,来到门处,伸手将厚重的木门推开了,在静谧的夜色里发出吱呀一声响,有种悠长的历史沉淀,这处贵宾阁有些年头了,他立在门畔,对文瑾道:“进来吧。” 文瑾立在门外,看了看门内,内里香炉里焚着与傅景桁所用全然不一样的熏香,有些檀木香味,又仿佛麝香,她将一只脚迈了进去,看见了南宫玦的大床,当即便因为极强的自尊心而眼里噙着两颗眼泪,又觉得各取所需不必矫情,于是坚强的不使眼泪滚落。 她进屋之后,坐在椅上没有说话,两手搭在膝盖,规规矩矩的坐着。 南宫玦察觉出文瑾的紧张和对他的恐惧,他尽量不吓到她,蹲下身来平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去沐浴吧?洗完只裹浴巾出来。天晚了,早些休息。” 说着,递给文瑾一条纯白色的浴巾。 文瑾用白皙的手将浴巾接过,“浴室在哪?” 南宫玦指了指她身后,“那边,你先去洗。有疑问叫我。不必担心,不会突然进去。” 文瑾拿着浴巾便进了浴室,她在浴室的椅子上坐了很久,便将衣裳脱了然后在浴池内洗了自己,随后用宽大的浴巾裹着自己的身体,坐在墙边,没有出去,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她剧烈的发抖。 她不想出去,但是不能不出去,南宫玦在等她兑现承诺,她咬着浴巾一角,哭至失声,原来自己只因傅景桁的碰触而欢喜,旁人的亲近她并不欢喜。 “瑾儿,你没事吧?”南宫玦轻声询问。 “没事。来了。”文瑾用浴巾将自己裹的只露出面颊,她立在屋内,防备的看着南宫玦,就像一只受惊的小流浪猫。 南宫玦见她裹着浴巾的样子纯洁动人,便往前走了一步。 文瑾马上快步踱在墙边,不说话也不反抗,只是提防的盯着他。 南宫玦大步逼过去,将手攥在她的肩头,温声与她说道:“你知道自己提防人的样子,多诱人么?” 文瑾倏地闭起眼睛来,又陷入那种封闭自己,不能呼吸的情境中了。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门被由外踢开,发出一声巨响,在静谧的夜里,使贵宾阁的老房子房梁落了灰。 南宫玦和文瑾被惊扰,便朝着门处看去,竟见广黎大王他猩红着眸子,犹如要杀人饮血般立在门畔。 “什么风将傅兄吹来了?”南宫笑问,松了文瑾的肩头。 文瑾心头狠狠一撞,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大暴君傅景桁了,没有想到大暴君他竟来了。大暴君他眼中有温柔的光,好似分外怜惜她并不再怪责她不自爱了。 傅景桁将龙靴踏入内室,目光落在文瑾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单薄的身子,沉声道:“大盈狗,她希望被男人疼爱的时候,是不会提防你的,她会挑衅你,刺激你!当下,明显她并不愿意被你疼爱,她在忍受你。” 南宫玦冷哼,“我和她两相自愿的。你多余来。她的前任。” 闻声,文瑾别开了眼睛,她怕在傅景桁眼睛里看到鄙色,也担忧他会说她不自爱,而傅始终用深邃的目光锁着她。 文瑾眼眶一酸,哽着嗓子道:“傅...不要看我了。无地自容。” 傅景桁朝文瑾伸出手,“过来。” 文瑾眼眶一涩,一直坚强不肯掉落的两颗眼泪便滚落了,她打着赤脚跑到傅景桁身边,然后回头又提防地看了看南宫,又因为自己失言没有和南宫玦兑现承诺而委身于他,而不敢和南宫对视。 她是害怕的,她往傅景桁怀里钻着,熟悉的气息令她安心了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