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子书。”文瑾将人唤住。 “嫂嫂,你在此等我?”沈子书将马匹勒停,纵下马来,来到文瑾身近拜倒:“弟几乎认不出嫂嫂,如何瘦成这样?吃了不少苦头吗。” “莫唤嫂嫂了。就叫我文瑾吧。”文瑾没有细说消瘦的原因,她不喜欢对友人亲人报忧,更喜欢报喜,习惯把苦水咽肚子里,“子书,我托你帮个忙。” “一天是嫂嫂,一辈子是嫂嫂。嫂嫂请说。弟若是能够办的,必然鞍前马后。” 文瑾将解药方子和进出宫令牌递给了沈子书,“这是可以救治淮南南郭百姓的解药方子,烦你将方子递给君上。” “嫂嫂竟自摄政王府偷了药方?!” “嗯。”文瑾出于保护,并未透露蒋怀州参与了此事,以免给蒋卿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义父发现此事,必然不会轻饶盗药方之人的。 “若是被摄政王发现,必然会降罪于你。虽然兄长他怪罪嫂嫂,但嫂嫂仍为兄长设想呢。此药方必可以使兄长对嫂嫂改观。”沈子书惊诧不已,将药方拿在手中,十分珍视,“实不相瞒,摄政王藏药阁地处隐秘,极难索迹。太医院最近十数日苦心钻研攻克南郭慢毒,虽然出了几份解药,可减轻百姓症状,然均不对症不能除根,成了兄长心头隐患呢。嫂嫂可是立了大功了!对兄长帮了极大的忙!” 文瑾笑言,“没什么。子书,你速速将解药送去宫内吧。我也还有事,先告辞了。” “好。”沈子书准备打马回宫。 “子书,这个进出宫的令牌,也请你带给君上。”说着,文瑾将自己多年来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的令牌也交给了子书。从此不能自由出入皇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