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在朝廷当官,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不仅要租房,雇佣下人,还要和同僚结交往来,说不得还要巴结一下上官,这一来二去的可都是银子。 一旦捉襟见肘,他们能不贪墨吗? 一旦贪墨了,那必然是一窝人。 根子在这里,爹您杀得完吗? 您能禁的了这些人结交吗? 这些人得了好处,自然是会拥趸大业的统治,可掘的却是大业的根基。 钱银算什么,未来土地才值钱。 朝廷省下的那点俸禄钱,官员早就通过投献的方式赚回来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贪墨。 一个个穿着补丁,家里却窝藏数不尽的金银。 等到时候外放,在外面做个土皇帝,逍遥又自在,谁能管得到他们? 所以要我说,不从根子上杜绝这个问题,贪墨就绝不可能杜绝。 甚至会愈演愈烈,到时候,怕是会影响大业的税收。 总有一天,大业会面临征无可征,税无可税的局面!” “这就是蔡家父子临死前的孤注一掷吗?”朱远章咬牙道:“这种话才是大逆不道,才是自断咱大业的根基!” “爹,您真矛盾,一面说百姓才是统治的基础,一面又觉得士大夫才是拥趸。 一方面苛待这些官员,一方面又对百姓好的不得了。 总之,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不从根子上转变,郭衡案只是开始,以后会越来越多。 到那时候再变,就没机会了!” 朱钧本意是想劝老朱。 贪墨这种事本来就是相对的,就算是另一个时空,如此发达,依旧杜绝不了。 他看了账本,就知道大业的体系就注定了贪墨会成为大业顽固特色。 对贪官再残酷又如何? “到时候把这些人逼急了,小心他们跑到大周和陈汉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