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却有做人的底线。 不像易中海,为了养老,专门坑人。 也不像刘海中,为了当官,不择手段。 他更乐意看到闫阜贵好好的,不要重蹈上一世的那些悲剧。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最近不怎么顺心?” “跟你一样。” 闫阜贵立时变换了口风,他现在可没法与傻柱比,别看傻柱成了仓库保管员,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昨天晚上的事情。 换成闫阜贵。 只能是乖乖低头认错的下场。 “三大爷说错话了,比不过你,有时候三大爷还羡慕你,一个人躲在仓库,没人记得,没人惦记,多好。” 闫阜贵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过滤嘴香烟。 径直拆开。 自己抽了一支,又给了傻柱一支。 看着眼前的香烟。 傻柱傻了眼。 他可清楚的记得。 闫阜贵向来不抽烟。 现在被逼着走到了借抽烟缓解心中抑郁的地步,可见闫阜贵最近不怎么好过。 “三大爷,我记得你不抽烟啊。” “此一时,彼一时,数个月前,我还是院内受人尊敬的三大爷,数个月后,我是过街的老鼠,被人人喊打。” 闫阜贵把香烟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后,勐吸了几口香烟,犹如吐出心中火气的把烟圈从嘴巴里面吐了出去。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久久不语。 “三大爷,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傻柱,三大爷怕等不到那天了。”闫阜贵把香烟从嘴巴移到手指缝隙中,看了看傻柱,“我们单位通知我了,说我不清白了。” 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 当下。 不清白就是最大的瑕疵。 别的不说。 就说刘海中,利用不清白这个虚假的由头,收拾了多少人啊。 难怪闫阜贵会这般消沉。 “我诚诚恳恳的工作了几十年,突然说我不清白了,继续留下,等于给单位抹了黑,我心里没着没落,不清白了,不清白了呀。” 闫阜贵自嘲的语气,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你说的对,这是我闫阜贵自作自受,原本没什么,不让我干这个,我去搞卫生行不行?但是现在,他们连搞卫生的工作都不想给我,我算什么呀?傻柱,你说说三大爷像什么?什么都不像。” “三大爷,您想开点,您看看我,我不好好的嘛。” “傻柱,三大爷跟你不一样,要是没有秋叶的事情,想必不会这么严重,闫解成他造了大孽,两封信,害了你,也害了我们闫家。一个月前,我们家老大跟冉秋叶离了婚。”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离婚了。 这事情。 他可真的不知道。 “你别不信,是真的,咱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他们背后都笑话我,说我闫阜贵算计了一辈子,最终把儿媳妇给算计走了,自始至终,三大爷连冉秋叶的面都没见到,就跟人家离了婚,你以为这是最倒霉的事情吗?” “还有别的?” “有!”闫阜贵的语气,变得深沉起来,“你也知道,冉秋叶他们一家人是从外面回来的,冉秋叶跟我们家老大离婚后,她父母带着她去外面散心去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风声,说冉秋叶他们一家人跑到外面去了,我们家因为跟冉秋叶家是前亲家关系,说我们闫家也有牵连。” “不是离婚了嘛,依着离婚,你们闫家也是受害者啊。” “谁说不是,按理说,还真是这么一个理,但是人家说了,说离婚是我们合伙编造的苦肉计,说他们不是曹操,不会中了周瑜的苦肉计,三大爷一家人,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傻柱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这好像是他唯一能为闫阜贵做的事情。 “傻柱,三大爷很有可能带着家人外地,没别的意思,想趁着三大爷还在,为我们家老大做下的对不起你的事情,由衷的向你说声对不起。” “三大爷,你!” “傻柱,过几年,三大爷要是还没有去地下,咱们两人要是还能碰面,三大爷一定请你喝最正宗的二锅头,吃最好的酱卤肉,喝最好喝的驴杂汤。” “那我等着三大爷的这顿酒。” “傻柱,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上班去吧。” “三大爷,我先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