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现在的棒梗不归他教育,但毕竟在同一个学校,一个是老师的身份,一个是学生的身份。 向来在棒梗面前是一副教书育人模样的闫阜贵,大晚上的组团听许大茂的墙角。 脸还是脸吗? 成屁股了。 头下意识的扭到了一旁。 掩耳盗铃,这是闫阜贵最后的倔强。 由于棒梗的突然加入,让现场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诡异当中,傻柱望着刘光天,刘光天看着闫阜贵,闫阜贵又瞅着傻柱,三人眼神中,全都流露着这么几个含义。 这他m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嘛,啥时候也学会听了许大茂墙根,跟他们一起做起了这等恶心事情。 第二个含义。 是询问如何收场。 这个问题,主要是闫阜贵提出来的,觉得不好意思,询问刘光天和傻柱,蹲墙根计划要不要就此结束。 刘光天用眼神回了闫阜贵一个答案,停什么止呀,即便你现在回去,已经被棒梗撞破了偷听行为,回去等于没回去。 反正名声都已经坏掉了。 一不做。 二不休。 当着棒梗的面,偷听许大茂的墙根又能如何。 傻柱的意思跟刘光天的意思差不多,棒梗反正都看到了,躲回屋,也不定能堵住棒梗的嘴巴,继续听吧。 明白了傻柱和刘光天意思的闫阜贵,无奈的瞅了瞅棒梗,决定后天去学校,找找棒梗的班主任,让班主任给棒梗多布置点作业。 小王八羔子。 这都晚上十二点了。 不琢磨睡觉,居然偷听人家的墙角。 真不愧是贾家的血脉。 某些方面,真是与生俱来,就如棒梗的开锁技能,简直就是无师自通,自己顿悟了开锁绝技。 也不知道谁教的,棒梗还知道听人墙根不能大声说话这规矩。 他用很小声的声音,朝着傻柱他们道:“傻柱,老扣,二刘,没想到吧,我棒梗回来听许大茂的墙根,这个混蛋,结婚都小气的不在院内摆酒席,闹的我吃不上他们家的席,听我妈说,许大茂的媳妇是我小姨,都小姨了,也不说给我几块喜糖吃,我奶奶说的对,都是没良心的玩意,我今天晚上听他们动静,明天就把他们的动静说给朋友听。” 刘光天和闫阜贵什么想法。 傻柱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自己麻了。 被棒梗这番白眼狼的言语,给彻底的惊到了。 身为轧钢厂食堂主任,院内上了年纪的人,除了闫阜贵称呼他一声傻柱之外,剩余的那些老头老太太,都管傻柱叫一声柱子,同龄人管傻柱叫何主任或者何同志,年纪比傻柱小一辈的那些人,家里大人教过,要管傻柱叫一声叔叔。 唯独棒梗,见了面,一口一个傻柱的称呼着。 还有小铛。 有样学样。 也朝着他叫傻柱。 傻柱看在自己年纪比棒梗大,又是食堂的具体负责人,懒得跟两个白眼狼理会,院内的某些人源于拍马屁的想法,将棒梗和小铛堵在半路上,狠狠教育了几次,又在厂内故意使坏,让秦淮茹被多考核了几次。 十三四岁的毛孩子,学人蹲墙角。 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得意之色。 说话的语气,也是满腔的炫耀之语。 真他m废了。 刘光天察觉傻柱脸色不对,也知道傻柱不方便出手,他很自然的接过了帮傻柱出头的差事。 上一次帮傻柱出手教训棒梗,事后傻柱给了他一个进厂的名额。 “小王八蛋,怎么说话那?滚!”拳头在棒梗面前晃荡了几下,“不滚的话,老子揍你狗日的。” 换做往常。 刘光天半路堵住了棒梗。 这么威胁。 棒梗肯定就听了他的话,要多远就滚多远。 现在他们四人是在蹲许大茂墙根的事发现场,用一句瞎后语来形容,大家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几只蚂蚱,谁也跑不了。 逼急了。 大着声音喊几嗓子。 便是鱼死网破的下场。 在场的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蹲许大茂的墙角。 这便是棒梗的依仗。 他压根没有将刘光天的威胁放在心上,还小声回了一句。 “你听你的,我听我的,凭什么赶我走?刘光天,我是怕你,但我现在不怕,有能耐,你打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