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这个家里,霍靳西自然是可以不要脸的。 因此他只是平静地拿开了慕浅扔过来的抱枕,继续对霍祁然道:“你如果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妹妹是怎么来的,来,跟爸爸上楼,爸爸教你。” 霍祁然听了,立刻就挣脱慕浅的束缚,跳下沙发来跑到了霍靳西面前。 “喂!”慕浅控制不住地咬了牙,“你不要跟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啊!” 霍靳西听了,转头看向她,“你觉得适当的性教育,是乱七八糟的话?” 慕浅一时语塞,只是看着霍祁然纯真无辜的眼神,还是会觉得有些脸热,只能扭头看向了一边。 霍靳西这才站起身来,领着霍祁然上了楼。 慕浅这才又看向父子俩的背影,盯着霍靳西默默腹诽—— 她倒是忘了,在性教育这方面,他可是高手呢! 父子俩上楼去探讨健康教育的问题去了,剩下慕浅独自坐在沙发里,咬牙平复自己的情绪的同时,也对最近的生活状态进行了反思。 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太堕落了! 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再这么继续堕落下去,可是眼下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好做,只能将视线投到了画堂那边。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慕浅迅速地给自己制定了计划。 从明天开始,她要保持每天早起,定时定点去画堂报到,将画堂的事重新上手打理起来,以免自己真的被霍靳西养成一个废人! 当天晚上,经过霍靳西教育的霍祁然果然十分配合,不仅没有要求慕浅陪他,到了该睡觉的时间还主动赶慕浅去霍靳西的卧室。 慕浅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这么“懂事”的儿子,只能乖乖听话地回到了霍靳西的卧室。 这一回去,便又入了虎口。 于是慕浅前一天才制定的计划,第二天就又食言了。 等她好不容易起床,慢腾腾地回到画堂,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她最近回画堂的时间虽然很少,画堂倒是发展得越来越好,新上任的经理跟许多名画经济都有往来,为画堂收了一批画作,还签约了几名颇有潜力的年轻画家,声势可谓不小。 慕浅虽然赋闲久了,但是一回到熟悉的地方,很多熟悉的业务还是信手拈来,在画堂一忙就忙到了傍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