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看到闻人瀚已经扑到了南蓉的身边,伸出手在触摸她的头。 我慌慌张张的赶紧穿好了无菌服,也慌乱的冲进去。 “蓉蓉,不能放弃,一定要坚持,... ...听话,再坚持一下,我跟你说,你要是就这样走了,我特么的不会管你们的南家的!我说了,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没有责任与义务替你管南家!” 我一进去,就听到闻人瀚嘶吼着,可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南蓉... ...”我也扑过去,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我很想与你做朋友,你唯一的那种好不好?你可以当我是你唯一的朋友,我喜欢这样,给我机会!我一定让你体验什么是朋友!” 此时的南蓉已经形容枯瘦,奄奄一息,脸已经呈现青黑色,很瘆人。显而易见,毒素已经侵蚀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蓉蓉,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想留在我身边,就起来!”闻人瀚怒吼到,手按在她的额头上,大拇指在往上推,想让她睁开眼睛。 仪器再一次鸣响,医护人员一把将我们扯开,进行抢救。 我知道,大限将至,我跟闻人瀚都木讷讷的杵在医生们的身后。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声音很大,‘咚咚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