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俞晚这一病,病了三日。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好似又从鬼门关走了一朝,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来。 这三日。 霍衍和许君羡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俞晚。 许君羡是在第二日才得知俞晚生病的事情。 每一次副人格出来,许君羡都会昏迷一段时间。 而这期间,他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 许君羡醒来,发现自己在苏研的心理治疗室里。 苏研告诉他,她昨晚联合俞晚,让他的副人格主动消失了时,许君羡差点气得掀了苏研的心理治疗室。 知道亲手抹杀自己的副人格对俞晚而言,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怕俞晚会承受不住心理负担而自责内疚,许君羡连忙赶了回来。 谁知他预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俞晚还是因为内疚而病倒了。 回来看到霍衍守在俞晚床前,许君羡又气又怒。 于是两个大男人争抢着要照顾俞晚。 俞晚为此,头疼得很。 一个她没好意思赶。 一个是赶也赶不走。 最后她也懒得折腾,随他们去了。 就这样,荒诞的三人行就奇奇怪怪地发展起来了。 俞晚大概也是没想到。 有一天,她会被两个男人争抢着要照顾。 吃饭,他们一个端粥,一个递勺。 下床,他们一个扶她,一个给她穿鞋。 女王的待遇,也不过如此了吧。 俞晚都不知自己这是在享受,还是在受煎熬。 霍衍照顾她,她最起码看在两孩子的份上,还能理所当然的接受。 可许君羡也来照顾她,俞晚多多少少都有点负担的。 若不知许君羡情意,俞晚尚可自在地享受对方的照顾。 可知道对方的情意后,她总觉得享受对方的付出,又不能回应,就挺渣的。 只是一想到许君羡为了不让她疏远他,找苏研一起演戏,俞晚就很头疼。 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好在,病好了。 两个男人也并非闲人,都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俞晚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 一间算是情趣房的房间里。 霍衍双手双脚皆被铁链束缚住。 发小赵子裕就坐在床边。 赵子裕一手捧着一个酒精炉,一只手捏着一根跟食指差不多一样长的棉花针。 “霍哥,还要继续吗?” 赵子裕看着床上,双腿挺直,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痛到面色扭曲的霍衍,拿着银针的手,都不由在瑟瑟发抖。 九命。 霍哥发疯了。 无缘无故,让他拿银针烧烫扎他。 他是有受虐倾向么? 霍衍满头都是汗。 两边鬓角的发已经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给浸湿了。 他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看着很是恐怖狰狞。 只是他并没有打算罢休。 霍衍咬牙,“继续!” 才二十多下而已。 还不够。 看着霍衍手腕和脚腕都被锁链磨出血,赵子裕有点于心不忍,“霍哥,要不算了吧。” 他实在是不懂霍哥忽然间发什么疯。 “不能算了。” 霍衍青筋暴涨,对赵子裕的婆婆妈妈感到很不满,“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就给你扎。” 这过分了啊。 谁能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