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果他选择继续相信我,您会觉得他软弱轻信,没有上位者的狠辣;如果他不信我,您会觉得他蠢,随随便便一挑拨就跳进坑里。”容栀说。 “但是别人会觉得,夏峥嵘是个废物,身边最亲近的人居然也是您的人。” “我是不是您的人不重要,只要您做出这样的姿态,夏峥嵘就会被人轻视。” “是您对夏峥嵘的态度有问题,而不是夏峥嵘本人有问题。” 船王露出奇异的笑容。 “事实上,容小姐,我的态度就决定了夏峥嵘有没有问题。”船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容栀,“我说他有,他就有。” “夏先生,夏峥嵘虽然是您的孩子,但也是一个有独立意识的人。您不能控制他的人生。” 船王却背过身去,半晌,又回过头,看着容栀。 “容小姐,想必你也知道,我中意的继承人是夏启宗。” 容栀看着船王,没有说话。她心里隐约有猜测,在等老人说出口。 老人缓缓说:“所以,容小姐考虑为我做事吗?” 容栀笑了:“为什么?按照您的逻辑,您早晚都是要死的,我不如给夏启宗做事。”她晃了晃手机,“夏启宗已经在招揽我了。” 船王却说:“只要我一天没死,夏氏集团一天就轮不到启宗和峥嵘。” 他凝视着容栀,衰败的目光缓缓滑过她富有生命力的、年轻的面庞和身躯。 “想要跨越阶级,就要做常人不敢做的事。”船王说,“不瞒您说,容小姐,现在集团里人心浮动……启宗是个合格的继承人,他手腕够狠,就连我也觉得有几分狼狈。” “一位可怜的老父亲在寻求你的帮助,容小姐。我需要一个人来做我手里的刀,帮我把集团的权力抓在手里。” “作为交换,我走的时候,会给你足够让你满意的补偿。” 容栀看着老人,老人也看着她。 所有人都笃定她是个野心勃勃的试图跨越阶层的女人,他们在看戏。 高高在上的看客怀着悲悯的态度看着盘子里的蟋蟀向上跳,并时不时给一些小激励。 按照他们的逻辑,容栀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为了挤进他们所谓的“阶层”,都是对他们有所图——图金钱,权势,或者其他的什么。 容栀只想说:图什么?图你们年纪大,图你们傲慢又自信? 好玩吗? “我对您所谓的阶层没兴趣。”容栀说,“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您不如好好了解一下夏峥嵘,他靠自己被选拔成鲲鹏生,他的实力可能比您以为的要强很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