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栀垂着头,江韵不由分说地拉过她一只手,握住。 他的手微微凉,指尖的茧摩擦着容栀的皮肤,缓解了她内心的燥热。 容栀突然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下一场比赛在一周以后,或许,到那时,事情会有转机呢? 美色果然是良药。她心想。 容栀低声把事情讲给江韵听。 江韵的表情一直都没有变化,容栀看不清他内心所想。 只有当她提到“江姥爷”的时候,江韵才微微挑了一下眉,神情有一丝奇怪。 容栀叹了一口气:“我们鲲鹏计划是江姥爷支持才办的,现在在电视中看不到他老人家,不知道他现在处于什么处境,我们这个计划又能维持多久。” 江韵想了想,安慰她:“江姥爷没事,你放心。” 容栀反驳道:“你怎么确定他没事?你又不是他孙子,你……” 然后她意识到了什么。 江韵苦笑着说:“吓到你了?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爷爷吗?他就是我爷爷。” 容栀咳了一声。 然后又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江韵一番。 “我以为你只是个家里有钱而且很会投资的艺术家。”她小小声说。 “你这么了理解也没错。”江韵一本正经道,“我的生活确实是我自己一弓一弓拉出来的。” 他故意逗她笑:“你不知道,在乐团里面,我们拉小提琴的,和人家打鼓的,吹小号的,统统一样的待遇。” “所以,一场演出下来,人家打鼓的,一鼓槌50块,一鼓槌50块,人家吹小号的,吹一下20块,吹一下20块,就我们小提琴最累,一弓两毛,一弓两毛,两毛两毛两毛两毛……” 容栀想了一下江韵在乐团里卖力从头拉到尾,两毛两毛两毛,忍不住哈哈笑了。 看到容栀笑了,江韵也笑了。 江韵安抚了容栀一会,看他的小可怜情绪稳定下来,这才送她回了房间。 “不如我给你按摩一下。”江韵毛遂自荐,“我们拉琴的很容易各种不舒服,全靠同事之间互相按摩。” 他的表情正直极了,仿佛自己不是在撒网钓鱼。 容栀将信将疑,依据江韵所说的,趴在了沙发上。 江韵挽起袖子,把手上的钉子戒指摘下来,让容栀帮他拿着。 容栀照办,江韵隔着衣服给她按摩肩颈和后背。 他的手落在容栀的身上,容栀突然想起什么:“要么还是算了,你是小提琴家,你的手是国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