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大爷一大妈一听,脸色严肃起来。 在后院干活那五个爷们儿,他们白天都见了。 其中有个汉子姓魏,外号叫魏犊子,比一大爷小几岁,算是同一辈人。 魏犊子年轻时当过镖师,一身横练的把式,三五个近不得身。 等建国后,消灭会道门,江湖混不下去,才学了门泥瓦匠的手艺。 如今十多年过去,就算当初的功夫只剩两三成,闹起来一般人也决计受不了。 杜飞此刻还不知道魏犊子的来历底细,却不影响他继续说下去:“原本出了这种事,人家包工的晌午就跟我说,打算上派出所,让我给拦下来。” “这……”一大爷一听说要上派出所,顿时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杜飞则道:“一大爷,我不是不懂事的,咱们院里半夜落锁,丢那点东西,不能是外贼,明摆着是院里的,您说是不是?” 一大爷勉强笑了笑,没有表态。 杜飞也不逼他,更不怕他不就范,除非他不是一大爷易中海! “您说说,这事要传出去,咱们院里出贼了!啧啧啧,知道的是他老贾家管不好孩子,不知道的还不定怎么编排咱们院,编排一大爷您呢!” 杜飞这句话可算是杀人诛心了。 易中海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名声。 自从当了这个一大爷,易中海就跟这座四合院绑定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至少他自己一直这样认为。 至于杜飞直接点明是棒梗干的,一大爷也没怎么吃惊。 棒梗小偷小摸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原先除了傻柱家,棒梗从没在院里伸手,在外头也就偷些破烂,没人跟他计较。 易中海还不知道,上次棒梗在厂里摸了三个大齿轮的事,听杜飞说罢,试探着问:“小杜,那你的意思……” “一大爷,我是这样想的。”杜飞好整以暇道:“您看这事毕竟还没严重到上派所去,还是在咱们院里解决最好。但我在街道办上班,吃公家饭的,院里的事情,我不大方便出面,那样您和二大爷、三大爷以后就不好展开工作了。” 易中海默默点头,他明白杜飞说这些的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