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之痛-《我只喜欢你的人设[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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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前,走夏习清的前,伸手要去摸他的脸,被夏习清躲,这躲,让周自珩的心脏更难受。可下秒夏习清又把头抵在了周自珩的肩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周自珩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下夏习清的头顶。他出生在个美满的家庭,对于夏习清所遭遇过的种种几乎无法想象,人们总说推己及人,可这些在周自珩眼里也不过是空话,没有亲身经历过,所谓的感同身受也不过是麻痹自己善良神经的漂亮话而。
“你现在就始可怜我了吗?”夏习清靠在他的身,声音冷冷的,像是薄薄的层冰,“这只不过是冰山角。”
夏习清就像是个偏激的小孩,不断地在周自珩的前撕着自己的伤口,狠心撕扯,笑着对他说,你看,这个好看吗?
这个烂得彻底吗?
这个吓人吗。
周自珩轻轻捏着他的后脖,“说不可怜肯定是假的。”他的手指有种熨帖的温度,“我这喜欢你,你就是被小树枝刮下我都觉得可怜,替你疼,谁让我这个人的脾气就是这样,不喜欢的人我都会同他们。”他抱住夏习清,“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你说我可不可怜你。”
“反正你就是个逻辑鬼才。”夏习清懒得跟他辩驳。
可他听见周自珩说这些,就忽然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告诉他那些事对周自珩来说太残忍了。
“我挺好奇的,你长得应该和你妈妈很像吧。”周自珩手顺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轻轻吻了下他的鼻尖。
夏习清这次倒是没有再骂他,只是从他怀里出来,牵着他来了里的个套,套里有个柜,夏习清拉了第三个抽屉,从里找出张照片来。
周自珩原本以为这是夏习清母亲的照片,递过来看,相片里竟然是副油画,似乎是在某个画展拍的。
画画着个端坐的女人。头乌黑的长发拨侧,容姣好,仪态矜贵,白皙的颈佩戴着串光彩莹莹的珍珠项链。令周自珩没有想的是,画中人比他想象中和夏习清还要相像。
“这要是在鼻尖点个痣,说是你本人我都信。”周自珩觉得有些熟悉,可又觉得当然应该熟悉,和夏习清几乎模样,他伸手揽住夏习清的肩膀,顺着摸了摸他的耳朵,“这样的女性完全有自傲的资本。”
就好像你也有权骄傲样。
周自珩从他的手里接过照片,眯着眼仔细看了下,发现画的下有个小小的标签,头写着个名字。他的脸不禁流露出惊喜的神色,“这是你画的?”
“嗯。”夏习清的眼睛凝视着照片里的那幅画,“这是我十五岁的时候画的,也是我第幅拍卖出去的画。那个时候她经走了五年了,全凭记忆画的。”
纵然再怎不懂艺术,周自珩也能看得出笔触之藏匿的温柔和爱意。尽管这个母亲做了那多伤害他的事,但在夏习清的眼里,始终是他的母亲。
“为是照片?”周自珩问道,“这张画现在在哪儿?”
夏习清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张画在我母亲的画廊被人买走了,我找人打听过,好像是个普通的收藏家,后来又被辗转卖了海外,后来就找不了。”
作为个称职的故事讲述者,夏习清抬起头,“想知道我妈是怎死的吗?”
周自珩愣了愣,眼神软了下来。
夏习清双手绕住他的脖,嘴角微微勾起,“没的,要说就都说出来好了。”
“这些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我可不是那种拿着所谓惨痛经历骗取别人同心的渣男。”说完他又笑着摇头,“好吧我是渣男,但我是凭本事渣。”
说完这句话,夏习清就被周自珩用手指戳了下额头,他笑着把周自珩的手指握住,放嘴边吻了吻。
他是真的不愿说出口。可对方是周自珩,他又不愿意隐瞒,毕竟有着这样经历的自己,需要坦诚点,好让周自珩有选择的余地。
听过之后再考虑,要不要接受这样个残缺的人。
“许其琛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我以前经常被夏昀凯打,这个是没办法瞒,他是我同桌。”他扯了扯嘴角,“夏昀凯为了自己的,从来不打我的脸,就用那种又细又长的高尔夫球杆狠狠地打我的后背,绑起来打,不然我会跑。”
他说得绘声绘色,眼神倔强,“打完我能下床之后还是得去课,有次午休的时候,许其琛忽然把我推醒,”讲这里他忽然笑起来,“你知道吗,他那个人平常都没表的,我现在都能回想起他当时眼睛瞪脸惊慌的表,”夏习清模仿其当时许其琛的样,“你后背渗出血了,校服都染了。”
“然后我就瞒不住了,他那个人又聪明,般人打架谁会被打成那个样。”夏习清叹口气,“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对他说出别的事,不然两个可怜兮兮的人在起,每天的日也太苦了。”说完,夏习清笑了声,将那张照片放回了抽屉里,带着周自珩走出了收藏室,走过那个长长的画廊。
“我的母亲死于药物滥用。”夏习清像是毫无负担地说出这些话似的,“产后抑郁症持续加重,她每天都依靠药物才能在外人的前保持体。说白了,在外的时候她就像个天使,回家又变成个疯。长期在这两者之转换,后来她也没办法自如地改变角色了。”说这里,他忽然停下脚步,无比认真地看着周自珩的侧脸发问,“你说,我这能演,是不是也有遗传的原。”
说完他轻笑声,扶着扶手继续朝楼走去。
周自珩的手都是发冷的。
他第次觉得自己的温度这渺小,这不值提,掏空了能不能将夏习清的心暖过来呢。
他不确信。
“她掏空心建了座美术馆,用我的名字命名,作为我的十岁生日礼物,她专程请了法国的个蛋糕师,将我的蛋糕做成雕塑的模样,仿照着玛汉·莫荷的雕塑名作《母爱》做的,切都很体。”走最后级台阶,夏习清停下脚步,像是在等待周自珩。
“然后呢,那座美术馆……”
“然后她就在那座美术馆业的当天,死了。”夏习清继续朝前走着,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浑身抽搐,倒在了我和我的蛋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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