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人类之所以能形成巨大的社会,之所以能分工合作,就在于人类会受他人的言语与行为左右,会受到其他人的影响。 此时的皇帝夏文,不断看向台下的谢昉与李直,心中担忧不已,却也在自我安慰,复杂非常。 谢昉与李直已然面红耳赤,谢昉本不是喜欢争夺争执之人,奈何此时身居此位,又答应过徐杰那些承诺,唯有开口再道:“陛下,诸位,太师何许人也?李启明如何覆灭?常凯又如何兵败?太师岂是那轻敌冒进之人?此番太师出关而去,必是谋定而后动,大同室韦退兵便是明证,边关将士几十万,难道都不足以证明室韦人退兵了不成?在场诸公,就算少知军事,也多少有相熟的军将与官员在边镇,你们何人听过大同传来的其他消息?南来北往的客商也不是一个两个,又有哪个传过大同丝毫不利的消息?” 谢昉这一语,当真有些说服力,大同说近不近,但是说远也不是那么远,在场之人,多少都有自己的关系,最近还真没有谁听过什么大同战事不利的消息。 众人想到这里,议论之声也就小了许多,好似稍稍安心了一些。 便是皇帝夏文听到这里,也轻轻点点头,着急的面色缓和不少。 唯有李直见得左右之人缓和下去的气氛,连忙又道:“太师善谋不差,但是诸位可有想过一事?太师年岁几何?不过刚刚及冠,正是年少轻狂年纪,诸位也都是从少年而来,年少之时,得意忘形之事,何人可曾未有做过?哪个年少不轻狂?哪个年少不自大?哪个年少得意之时还可平常对待?在场诸公,哪个年少之时不曾犯过错?” 李直几问,掷地有声。 谢昉气得把手中的军报往地上一扔,开口喝问:“李直,你这般危言耸听,到底为何?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出来。” 李直闻言,好似这场辩论自己胜了一般,微微抬头,又点了点头,已然答道:“谢相公,下官并未危言耸听,乃是有先见之想。倒也谈不上有什么想法,就是忧国忧民之想。” “好,你既然有忧国忧民之想,你那就出个忧国忧民的对策。西北兵败,大同之胜你也不信,如你所想,两战皆败,你倒是忧国忧民出个所以然来,便说说这般局面,朝廷该如何应对?”谢昉眯着眼睛,语气严肃,紧盯李直。 就是谢昉这一语,忽然满朝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了一丝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往李直看去。 此时谢昉一语提醒,所有人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件事情,刚才只算得上是言语争夺辩论。没有人想到这辩论之后该如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