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聊了一阵,墨上筠忽然想到什么,“我老公快过生日了。” 得,明示了。 “……”司笙嘴角微抽,“别墅的地下室一堆,你随便拿吧。” 墨上筠准备生日礼物,从来不上心。早些年,她就现场叠一些千纸鹤、纸飞机什么的送人,只说“心意到就好”。后来发现司笙做的玩具挺拿得出手的,见面就讹,不怕多,迟早有用得上的时候。 现在对亲老公都这样。 没救了。 “行。”墨上筠继续道,“他寄了一份你们的新婚礼物过来,你们回来领证的时候给你。” “嗯。” “哦,他说跟你们的机关城可能有点关系。” “啊?” 司笙一怔。 这时,有人在叫墨上筠:“墨上筠你是人吗,我用我为数不多的假期来看你,你扭头就把我晾一边了——” “你干姐姐在闹,等你回来再说。” 墨上筠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司笙:“……” 墨上筠口中的“干姐姐”,指的是她的队友丁镜。丁镜跟司笙见面就合得来,这人比司笙还喜欢“罩人”,很快就跟司笙拜了把子。 不过墨上筠这群人一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在社会上的存在感很低,有时一年半载才能联系到一两次,更不用说见面了。 司笙笑了一下。 听起来,小师姐的养胎生活似乎不是那么枯燥,不知道让她处理百晓堂事物是打发时间还是增加负担。 * 那天深夜,苏秋白赶到警局,带了个律师。 但是,他们连苏秋朗的面都没见到。 司笙还没睡,得到消息时正在画图纸,听着线人讲话,她哈欠连天的。 “你们自己看着办。”司笙心不在焉地道。 “是。” 线人应得很干脆。 于是,苏秋白不仅没见到苏秋朗,还被吊着晾在一边,在外面等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警方表示证据确凿,马上起诉立案。在关押期间,禁止探望,连门儿都没让他们进。 苏秋白就这么被挡在外面,蓬头垢面的,狼狈不堪。 一晚没睡,苏秋白脑子昏昏沉沉的。 结果母亲又打电话过来。 “秋白,家里出了点事,我们过不来了。你哥这边,你尽最大的努力。”母亲心力交瘁地说,“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题外话------ 月底了,碰上双倍月票活动,求个月票哈~mua~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