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砚北今天的装束还比较简单,白衬衫黑西裤,额前的头发全部往后梳,显得格外的成熟。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脖子都有些泛红。 周稚京扬扬下巴,“给我开酒啊,来都来了,总不能浪费。” 她伸手去拿酒瓶,被宁砚北握住手腕。 他的掌心很热,“喝酒伤身,我带你去喝汤吧?” “不要,我今天就要喝酒。”周稚京扯开他的手,“干什么?你怕我付不起钱吗?我进来我就能付,你宁砚北做什么事,我都必须要捧场!谁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我就打烂他的嘴。” 宁砚北嗤笑出声,又很快收敛了笑意,再次拦住她,只是将她的手牢牢的握住,也没说什么。 他也能感觉到,她如今过的并不如意。 这样漂亮的人,会成为权贵的玩物吧? 周稚京主动靠近,近到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在这里,你做什么都明码标价吗?”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笑着问:“摸这里,多少?” 宁砚北笑了,“神经。” 周稚京也跟着笑起来,两人笑着笑着,眼睛都有些泛红。 索性包间里的灯光昏暗,替他们遮掩了情绪。 周稚京还是开了酒,还让他唱歌给自己听。 别说,以前五音不全的人,现在竟然可以唱的那么好听。 两人一直没有坐在一起,宁砚北坐在茶几右侧,拿着话筒,专注的看着屏幕。 唱的是一首粤语歌《大地》。 周稚京连着喝下一瓶洋酒,宁砚北不让她再喝,“我送你回去。” 周稚京有几分醉意,靠在他的手臂上,问:“叔叔阿姨呢?” 他喉结滚了滚,说:“死了。在你们搬走后的第二年,出了车祸,两个人一起没了。” 周稚京心脏一缩。 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宁砚北:“后来我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没两年爷爷也去世了。奶奶想供我上大学,但我怕她太累,高中最后一年没上,就出来打工了。我什么都干过,水电工,木工,工地搬砖。我一边努力工作,一边总想着,等我发达了,我一定去把你找回来。” “可惜时运不济,卡里刚有点存款,奶奶就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她为了不拖累我,差一点喝农药自杀,幸好我及时发现。我攒下来的钱也不够,就找人借。等奶奶手术完,我就来了海荆市,来了这里。” 周稚京又喝了一杯,嘴角有酒液流下来。 宁砚北拿了一块湿巾,替她擦掉。 周稚京这会盯着一处发呆,没有任何动作,对于宁砚北给她擦嘴角的动作,也没什么反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