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嚏!” 深深夜色的掩盖下,徐璈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赵忠全奔波数日灰头土脸的,蹲在地上扒拉着脚边的杂草,幽幽转头:“缺德事儿做多了,又被人骂了吧?” 徐璈单手扶着树干皮笑肉不笑:“一个思二个想,三个四个心尖痒。” “这是有人惦记我呢。” 赵忠全满脸的一言难尽:“谁跟你说这不着调的浑话?” 徐璈眉眼间溢出点点得意:“不才,我夫人教的。” 说起桑枝夏,赵忠全脸上的嫌弃更加明显,不住撇嘴:“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知道的你是取了个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往神龛上请了个神。”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早些年的京都浪子能有如今这副鬼样? 赵忠全牙酸得不行,咬牙冷笑:“你夫人年岁虽小,可也是个识大体懂礼的。” “你说要是让她知道,你独占蓑衣让我淋了一宿的雨,她会怎么说?” 赵忠全拎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裳气得眉眼发青。 徐璈掸了掸指尖却笑得异常肆意:“临行前我家夫人交代过,让我顾好自己即可,不必管你们的死活。” “我所言所行可都是遵照了我夫人的吩咐,可不敢有半点违背,你这状只怕是告不成。” 赵忠全黑着脸还想反驳。 宋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碎步溜达近了低声说:“大人,您就少说几句吧。” 行至中途突降大雨,半道上找到的两件蓑衣本来是沈安竹和赵忠全平分的。 谁知赵忠全这个朽了骨头的迂老头儿张嘴说不出好话,说着说着就开始念叨桑枝夏的出身卑微,是个区区庶女,可惜了这一身的本事。 徐璈自己不在意这个,桑枝夏也从不把自己庶出的身份当回事儿。 可徐璈听不得谁说桑枝夏的不行。 赵忠全为自己失言的一句话顿失蓑衣,眼睁睁地看着徐璈打马疾驰,还顺带飞溅了自己一身的泥水。 偏偏徐璈的嘴还刀子似的,半点不饶人。 赵忠全刚说出第一句,那边立马就备了三句等着还的,赵忠全当真是生生被气了一路。 赵忠全不服气地推开宋六:“我怎么就要少说几句?他……” 轰隆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