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五号队七号道。” 前面已经有性急的教习快步上前抽了号码,指令官当场就把他们抽到的号高声唱读出来。 这铁骑对抗赛第一天比的是骑射和急行,总共有十条跑道,每条跑道分配十支队伍,各跑道的前五名晋级下一轮。 跑道单程长一百五十里,来回总共三百里,需要在四个时辰内完成。 也就是上午九时开始,下午五时结束。 寻常的普通战马一个时辰能跑六十到八十里路程,好一点的战马一个时辰能跑一百到二百里。 而像这些参赛队伍骑的战马,无不是百里挑一,甚至是千里万里挑一的精品良驹,喂的又是掺着灵草的上等精细马料,一个时辰跑二三百里一点也不难。 所以四个时辰内纵马奔行来回三百里路,听起来好像非常轻松,然而并不是。 因为赛道上会有各种各样的障碍和突发情况,参赛队员全程不允许故意下马,且每个人最多允许坠马三次,超过三次直接淘汰。 与此同时,还要时刻注意塞道两旁随时可能出现的标靶,若错过或是没射中,会直接影响成绩。 每支队伍总共有二十支标靶,会随机出现在赛道两边,或远或近、或高或低、或静或动,皆有可能。 各支参赛队伍只准射自己的标靶,不得射击或毁坏别人队伍的标靶,否则按照恶意犯规处理。 所以这来回三百里路,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在此之前最好的成绩是博朗城的虎骑兵创下的,总用时两时三刻。 “能不能快一点?大家都等着呢!” “娘的,知道的以为你是在摸号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摸奶子呢。” “哈哈——” 前面有一个教习把手插进木箱里,磨磨蹭蹭好一会也没掏出号来,引起了后面人的不满。 张小卒发现木箱被一股能量包裹着,别说视线不可能顺着不大的圆孔看进去,就是他的入微心境都探不进去,所以应该没有作弊的可能。 那人被一句“摸奶子”和众人的哄笑声臊得脸颊通红,一咬牙从里面掏出一个号牌。 他看到号牌上的数字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因为他和帝都城的百战骑兵抽在了同一赛道。 “二十九号队七号道。” 指令官从他手里接过号牌,大声唱读出来。 “哈哈,周兄,请节哀!” “周兄,运气不错嘛!” 当即有人幸灾乐祸起来。 那人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深吸一口气,重振精神朝自家队伍走去,他不敢把未战先怯的颓丧气息带给自己的队伍,不然就真完了。 “张郎将,好久不见。” 旁边忽然走来一人,拱手向张小卒打招呼。 张小卒闻声看去,拱手回礼道:“关将军,好久不见。” 关山虎,博朗城虎骑兵教习。 他朝张小卒晃了晃手里的号牌,笑道:“老夫抽了一个九号道,张郎将可得瞅准了再抽啊。” 言下之意是让张小卒小心点,可别抽到九号道,否则绝不客气。 张小卒笑道:“我一定瞅准了抽一个九号。” 关山虎闻言愣了一下,旋即哑然失笑,眼睛里闪过一道讥笑,勾起嘴角道:“老夫期待着张郎将的手气。” “三十三号二号道!” “七十八号队五号道!” 号牌抽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轮到了张小卒。 关山虎一直没走,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张小卒聊着,表面上每个字都讲得和和气气的,可这些字连在一起就变了味道。 周围的人全都听出味来了,关山虎和张小卒有过节,他是在警告张小卒别抽到九号道,否则第一轮就送他回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