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薄寒时不停地逼她,在她身上用了不少从前没用过的手段。 男人腕骨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的脖颈,吻的疯狂,“说,我想听。” 在梦里,薄寒时一边温柔,一边粗暴。 她不说,他就更重。 最后,乔予破碎的声音从喉间压抑的溢出:“我……是你的。” “你是谁的?” “……薄寒时。” “谁是薄寒时的?” 男人低笑,嗓音微醺又沉迷,明显就是在玩弄她。 可也就是在梦里,才会这样肆意。 “乔予……是薄寒时的。唔……” 话音刚落,是更深更重的纠缠。 她红着眼控诉:“薄寒时……你不守信用!” 不是说好,只要她说了,就放过她。 她是看在他一向说到做到的份上才会相信他,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说话不算话。 他握着她的后脖颈,动作更凶。 彼此额头相贴,他看着她湿红的眼睛,隐忍的厉害:“知道对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来说,七年只有十四次,他有多难熬吗?” “……” “予予,我真的,快要忍疯了。” 乔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眼前,似有烟花绚烂。 最后的最后,薄寒时将她的手腕子压在床上,埋在她颈间低叹恳求:“予予,下次还来我梦里,好吗?” 他多希望今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在梦里能跟乔予厮守一辈子,那他永远不想醒过来。 …… 第十四次,乔予被纠缠到清晨,才脱身。 将近四个小时,做了两次。 乔予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草草冲了把澡,她累的不行,拖着身体就倒在另一边床上。 明明很累,可却丝毫没有睡意。 她平躺在床上,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缓缓转身看向身侧的男人。 薄寒时在酒吧喝了不少烈酒,再加上体力消耗,现在已经昏睡过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