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怀砚崩溃道:“我怎么知道啊啊啊!” 石头:“所以到底是谁要当太监?” 陈刀儿匠:“所以到底割谁的?” 屋内一阵沉默。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慕云溪一进来,瞧见沈怀砚被绑在木板,疑惑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容公公连忙迎上去,“太子啊,你来得正好,替沈少主净身的事不是您同意老奴做的吗?” 闻言,慕云溪咂舌道:“我何时让你给他净身了?” 沈怀砚含着眼泪:“对啊,我也想问问我到底何时说过我想要净身当太监了?” 容公公认真的看着慕云溪。 缓缓道:“沈少主送纸鸢那夜,不是你与老奴说沈少主有净身的心思,但是他身为堂堂一少主,想做太监实在不成体统,还纠结把沈少主放在身边伺候是不是不太合适。” 慕云溪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孤当你知道我与阿砚的关系,那夜不过是一时有些别扭,想着与你聊聊,你不是还劝解我说断袖之事自古有之,孤身为太子,想要个人有何不可,你还说我若是同阿砚好了,对太子府也是一件好事。” 容公公只觉被一道惊雷劈中脑袋,他舌头打结道:“太子...当时说的不是沈少主想净身,而是想与沈少主搞断袖!” 想起那夜慕云溪别扭纠结的神情,自己当时是如何劝解将自家太子接纳对方的,还有沈怀砚每回来太子府,自己一个劲的帮人牵线搭桥。 容公公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两巴掌,简直是引狼入室呐! 慕云溪和沈怀砚二人也反应过来,惊觉离谱,他们二人都在对方不在场的时候,同容公公谈了话,结果三人三个频道,偏偏这般还对上,实在是让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石头探出头:“还未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他为何要净身?” 陈刀儿匠举着刀遗憾道:“喔,不割了吗?那老夫不就白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