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木雕画-《十日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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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你们警察拿人的时候,对方暴力拒捕你们有权开枪一样。”

    陈可的比喻让傅诗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我们跟阴差做比对好像也比较贴切,我们是阳间的差人,他们是阴间的差人,你倒是懂得挺多的。”

    陈可苦笑,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懂得多,因为这哭丧棒在他家里也有一根,准确的说,是他爷爷的。

    在看到这雕刻的巨画没一会的功夫,他就回想起来了,老爷子的那根哭丧棒,跟画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会是某种巧合吗?

    陈可心里一直在回忆和琢磨。

    有关他们家的历史,以及老爷子的事情,都是听家里人说的一些只言片语。

    时间太久远了,所以很多零零散散的事情好多都忘了个干净,但他十分肯定的是,他奶奶跟他提起过,说老爷子并不是本地人,是小时候跟着父亲逃难来的。

    不过仅仅凭画上的哭丧棒倒不至于让他将老爷子跟这儿联系起来,主要还是那枚让他耿耿于怀的令牌。

    之前女鬼追上来的时候,明明可以谋害他们,但为什么停了下来,他觉得跟自己身上的令牌有关系,而且老爷子也说过,那是护身符。

    更让他心里发毛的是,他看到其中一个疑似祭司的人腰间挂着一个几乎与自己身上一样的令牌,也都是用篆书刻了字。

    不过自己那块令牌上刻的是‘少阳’,而那画中人的灵牌上刻的是‘太阴’二字。

    “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傅诗音察觉到了陈可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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