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超市,鸡蛋不都长这样吗?” 傅时律仔细地看了眼,“好像比我以前吃的都大。” 盛又夏才不想搭他的话,省得他再跟她扯大小的问题。 傅时律把一个壳都剥除干净,然后把它送到盛又夏的嘴边。 “来,吃个蛋。” 她嘴唇紧抿着,脸也别开了,“我不吃,我很饱。” “吃蛋很补的。” 她不需要,她又没蛋,盛又夏舀了一口粥送到嘴里,没成想太烫,舌头都给烫麻了。 傅时律凑近些,让她把舌伸出来,“我给你吹吹。” 早知道唐茴三更半夜会跑,盛又夏昨晚说什么都不会让他留下来的。 “傅时律,你坐好,我有话跟你说。” 盛又夏还是把心里的想法,再次重申了一遍,“我打定了的主意,是不会因为你说两句好话,给我洗几件衣服我就改变的。” 傅时律吃着嘴里的鸡蛋。 “以后,你真的别再来了,可以吗?” 她性子太硬了,吃过的苦,受过的伤,可以记一辈子。 傅时律吃完了一个白煮蛋,一碗白粥后,就这么离开了。 他从来没在女人的身上受挫,即便是梁念薇,应该也没有这么拒绝过他。 盛又夏相信他真的不会再来了。 查房的时候,梁念薇没在床上躺着,她坐在窗边的一张椅子上,安静地望向窗外。 傅时律走了过去,挡住了她面前的光。 “手上的伤还没大好,为什么不躺着?” “时律,我妈说昨天有人来探望我,还留下了钱,那是谁啊?” 傅时律骨相一绝,可惜梁念薇是看不到的。 “是某个基金会的负责人。” 梁念薇差点就冷笑出声。 “时律,你们做医生的是不是很危险啊?” 傅时律伸手将窗户推开,让屋里面透点气,梁念薇的话刮得他脸皮子一紧。“为什么这样问?” “以前给我治眼睛的聂医生,是个好人,可他却因为医闹去世了。” “我很想去扫个墓,但我不知道他葬在哪里。虽然我后来还是瞎了,但他给我治疗过一段时间,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