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感觉他说话过于简洁,不像从前情绪饱满。 “汤里怎么放了盐?我还在喂孩子呢,不能吃盐。” 墨承影声音四平八稳、不带波澜,道:“有乳母。” 看吧,就是例行公事的回答,多一个字都不肯说。 “乳母?哪来的乳母?不是没找到吗?”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墨承影看着她。 古里古怪。 沈雁归抿了抿嘴,左右瞧了眼,“阿娘呢?怎么也没有看到她?你有见到……” “这么晚,她该睡了。” “那你有没有见到她?” 墨承影没有回答,“喝汤。” “你是不是累了?”沈雁归双手去接双耳碗,“我自己来,你去歇息吧。” 墨承影没有松手,又拿银筷夹了鱼腹的鱼肉,剔了鱼刺,沾了汤汁喂她,眉毛微动,示意她张嘴。 “你别这样,我害怕。”跟喂毒药似的。 “你怕什么?我们连孩子都有了,我能对你做什么?” 他这个神情就挺吓人的。 不是愤怒、不是生气,是疲倦中带了些失望、失望中毫无期待。 沈雁归诚恳道:“我怕你将鱼汤倒我脸上。” 墨承影笑了一声,那笑容也全不似从前丰富充盈。 “你……” 她想问:你到底怎么了? 可担心问出口,他直接回一句: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你……” 她想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非要整这一出。 又害怕他反问一句:到底是谁不直说的? “你……” 墨承影瞧她百般思量,这个“你”字后面是说不出来了,“我没事,在等你坦白。” 事关杀父杀母之仇,不是小事。 若不能敞开心扉彻底说清,而只是轻易带过,必成将来隐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