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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奇怪，难道是张总打了招呼？

    不用和一群小孩子混在一起，练习又哭又笑的过家家把戏，把自己搞得像小丑，也确实尴尬难受。

    她这个年纪，已经放不开了，也早习惯职场多年，端着严肃干练的那一套。

    直到新戏开机，包小婷依旧没有接到剧组的电话。

    她在谭诺诺的朋友圈，看到了谭诺诺参加开机仪式，手里拿着红包和一众主演拍大合影。

    包小婷心口一沉，难道她的角色又被人顶替了？

    她赶紧给张总打催命电话，追问缘由。

    最近这段日子，她和张总联系过几次，每次谈正事，张总都岔开话题，只会和她要各种各样的艳兆，他在那头玩五指姑娘的恶心事。

    他们还开过两次视频。

    在张总强烈的要求下，用红包引诱包小婷一起现场直播。

    红包都不大，千八百的。

    包小婷不想得罪张总，也就认了。

    他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当张总回消息告诉她，因为她是女五号，开机当天又没有戏份，舍不得她过早进组吃苦，这才没联系她，她也相信了。

    又等了将近半个月，包红义发了好几次酒疯要钱，包小婷终于接到剧组的电话，让她进组了。

    到了剧组，当化妆师为包小婷化上一脸苍白的死人妆，包小婷这才知道，自己这次出演的角色是一个中毒要死的老女人。

    全剧只有一句台词。

    简短的五个字，还是病中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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