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皮鞋倒是一个大牌子的,不过穿了有些年头了,鞋尖的位置已经严重磨损,但打了黑色鞋油,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这应该是他最体面的一双鞋子了吧。 看得出来,包红义一家过得很拮据。 按理说,包红义在上学时便已出名,在设计圈摸爬滚打些年怎么也能混得体面些,缘何落魄成这副样子? 包红义张望着高级包厢,眼里满是惊艳,还带着几分局促,隐约中又透着一分贪婪,“呵!这么高级的餐厅,我还是第一次来!” 当他看到菜品已经上全,却没有酒水,当即叫住服务员,点了两瓶最贵的茅台。 楚黎川和恩宁还未动筷,包红义已经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连吃带喝起来。 楚黎川点的都是恩宁爱吃的菜。 最近恩宁胃口不好,楚黎川还想让恩宁看在喜欢的菜品上多少吃一些,看到包红义那毫无形象大快朵颐的样子,哪里还有胃口! 恩宁和楚黎川对视一眼。 包红义整日在家游手好闲,不是喝酒就是打牌,能有什么好素质! 楚黎川轻咳了一声,声音并不高,却在包红义筷子乒乒乓乓碰撞碗碟的噪音里,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包红义终于抬头,看向对面的楚黎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