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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的时候确实混蛋了些，也傲慢了些，但我可是好人！可能刚开始，我只以为，是想挑战你，征服你！可当你坠入河里，我本能跟着你一起跳下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原来已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顾焱压低声音在顾若妍耳边小声说，“悄悄告诉你，其实我游泳很差！小时候最怕水了，有的时候还会晕水！”

    “啊？我看你经常游泳啊！之前你还让我在阳台给你弄充气泳池！”

    顾焱的唇角抽了抽，“我只是泡着，你看我游了吗？享受生活，泳池是标配！”

    顾若妍无语。

    “不敢游泳还怕水，你还跳入那么湍急的水里救我，你不怕死吗？”

    “谁不怕死，怕的要死！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被大水冲走！”

    顾若妍看着顾焱的眼睛，是认真的，诚恳的，不掺杂半点虚假。

    顾若妍忽然发现一件事，和韩冰在一起七八年，她几乎很少看韩冰的眼睛，甚至现在都忘了韩冰的眼睛长什么样子。

    在一起那些年，不管韩冰说什么，她都当成真的，选择相信，从未探究过韩冰话里有多少真伪。

    她恍然发现，不是自己无条件相信韩冰，是她宁愿相信韩冰说的话是真的，不在乎其中的真与假。

    与其说韩冰为她打造了一个深情款款，此生不渝的爱情城堡，不如说那个城堡是她自己编织搭建。

    韩冰只是其中必须存在的一个环节。

    想通这一点，顾若妍顿觉浑身舒畅，脸上扬起绚烂的笑容，缓缓抬手，抱紧了顾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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