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棠深谙羊毛不能怼着一个薅,“凑个吉利数字,一年2800。如果要增派一个医生,一年得3800,以此类推。” 对于他们这种五六千人的大厂来说,一年2800并不多。 最关键是,省一的每一个医生和护士都会轮值,那岂不是工人和家属们都能来看病? 他们厂工人加上家属,可是近两万人。这光是挂号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阮棠像是知道这两人心中所想,“如果不单单是急救,要给工人们看病的话,在2800的基础上加1000。” 造车厂的书记是屈老爷子的战友,最近没少听老战友夸阮棠,这会见了,觉得老战友还是说得保守了。阮棠要是不做医生,做个会计也是一个好把手。 “阮院长的意思,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工厂是大家的,我们还得召开工人代表大会决议。” 阮棠点头,“这是应该的。” 说完了正事之后,阮棠又与两人喝了一会儿茶。 然后暗搓搓地给厂长助理告了个暗状。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回信,能不能劳烦厂长派个人通知我一声。我进来一趟,可真的不大容易。今天,差点儿见不到二位……” 厂长和书记都是人精。 等阮棠告辞之后,就招了人来问,阮棠在造车厂发生了什么事。 厂长助理闹了那么大的笑话,早被副厂长的助理汇报了上去。 所以,等厂长和书记问起来时,副厂长就将他知道的说了。 两人听完后,脸上毫无变化,就像是听了个小八卦一样。 厂长:“看来夏助理最近几天要忙着治病,得从厂办挑个人,跟夏助理的工作交接一下。” 书记:“这样也好,让夏助理可以安心治病。男人嘛,要是一直不行,听说心里也会变态。” 夏助理气得都忘了骑自行车,一路跑到省一家属院,赵家大门紧锁,又杀到赵家厚的门诊室,一顿闹。 事关男人的尊严,赵家厚当然不肯承认是自己有问题,向夏助理解释是嘴碎的家属们听错了,是他的另一个亲戚。 夏助理快气疯了,抓着赵家厚的领子,跟他打在了一起。 “上你们家门来的亲戚,除了我还有谁!” “你们家哪有什么亲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