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行疆看她如此,低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想死老子了。” 野蛮的气息靠近,姜晚婉大腿根都软了。 她轻轻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好啦,等下要吃饭了。” 院子里忽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大人叫骂声,孩子的哭声,乱作一团。 “你个赔钱货,让你烧点火都不会,你还能干什么?生你有什么用,我抽死你!”刘野菊蛮横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戾气,伴随着棍子抽打的声音。 狗孬抽噎着哭:“娘别我打我,好疼啊,我好好干活,你别打我了!啊!” 沈行疆皱眉:“刘野菊又打狗孬。” 姜晚婉刚来的时候以为刘野菊这两女儿的名字是小名,后面才知道,狗孬和货孬,就是刘野菊给孩子们起的大名。 “你在屋里待着,我出去看看。”沈行疆放开姜晚婉走了出去。 姜晚婉在屋里待不住也跟着出去。 狗孬五岁,平时乖得很,大人上的她也跟着去,拾一些掉在地上的黄豆和绿豆,别的孩子抓蚂蚱,她闷头干活,平时也不爱说话,成熟得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院子里鸡飞狗跳,刘野菊拿着婴儿手臂粗的烧火棍追着货狗打,货狗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裤裆和腋下开线都没有人给缝,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黑不溜秋,脚上的鞋子早就漏大拇指了。 狗孬哭嚎着在院子里乱躲,脸上顶着两短粗的巴掌印,手背上被烫起好几个水泡,胳膊上好几道肿起来的痕迹。 刘野菊看姜晚婉出来,指桑骂槐道:“好你个小兔子崽子,睡到日晒三竿起,在家里啥活都不干,也不知道生个火做点饭,就知道顶嘴,我抽死你。” 同样是沈家的媳妇儿,姜晚婉在家里享福,她背着货孬上地,还要回来做饭,她咋就这么惨呢? 刘野菊想的来气,手里使得力气更重,把狗孬堵在厕所旁边的角落一顿抽。 狗孬疼的哇哇乱叫,可怜死了。 沈行疆看不过眼,走过去抢过棍子徒手掰断:“你想把她打死吗?” 刘野菊掐腰,满嘴喷唾沫星子:“这是我肚皮里生出来的,我想咋打就咋打,你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打孩子吗?” 姜晚婉冷笑:“父母打孩子是为了教育,但是货孬听话又懂事,你打她是为了出气,我们当然可以管。” 刘野菊就是个疯子,不配为人父母! 第(2/3)页